熊无我通个气。他就算被是纯远压制住,但也有可能会出现战机。”

吴年抬起头来,对刘知行说道。

“是。”刘知行也是一脸凝重,点头应了。

“最后。铁牛。我们商量一下。如果赵盐亭是一个陷阱,你怎么才能活着回来。”

吴年点了点头,最后抬头看向铁牛,看着这个老兄弟,脸上充满了郑重、认真。

打仗是有风险的。

但是人心是肉长的,损失每一个战兵,他都会心痛。更何况铁牛与他更是亲兄弟一般的存在。

他希望铁牛在遇到陷阱的时候,也能活下来。

如果可以的话,吴年希望冯冲去。冯冲的武力更强,能力更出众。但可惜。江县是大本营,它不能丢。

得冯冲镇守。

“嗯。”铁牛点了点头,弯着腰低着头看着地图。

众人对着地图商量了许久,制定好了各种计划,补充了一些细节问题。这一场军事会议,才算结束。

吴年让众文武都离开了,叫来亲兵,搬走了书桌、地图。

吴年虽然制作好了计划,有了决心。但是一颗心却是心潮澎湃,始终不能平静下来。

这是关键一步了。

打下整个庆阳府的六座县城,把辽东中部的大片山区纳入了版图。进可攻,退可守。

便是熊无我、纯远在山海关分出了胜负,率领十万大军来攻,他都有信心守住庆阳府。

当然。熊无我、纯远如果能维持原状,还是维持原状的比较好。

他才能持续的从中牟利。

而这一场战争,关键就是赵盐亭了。

他是真的,还是假的?他是真的用老母做人质,还是要送老母来死?欺骗自己?

“赵盐亭。这一把我赌你了。如果你欺骗了我。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。”吴年双手放在腰间,两只粗厚的手掌紧紧抓在一起,虎目之中闪过厉色。

“哒哒哒!”

一辆很普通的马车,走在山道上。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前方挥舞着马鞭,赶着马车。

两名强壮的家奴,一左一右的骑着马,尾随马车而行。

马车内。

赵盐亭盘腿而坐,斗笠放在了右手边。他抬头看向前方,而前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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